…也许值得一探。)"
"没事的话,我先去忙啦!"
"唉,真想念我那侄儿……"
"嗯,请问关於都广之野……"
"看起来,你们是在打听什麽吧?但很不巧,我正在忙着采办东西,而且心情不佳,你们就别来烦我了。"
"不过,倒是让我想起从前这儿有个关於通天巨木的传说……另外就是碧粼大泽了。"
"碧粼大泽?能不能说得更详细些?"
"没空!没空!好了,我先去忙啦!"
"这位兄弟,你怎麽看起来好像在哪儿见过……嗯……难道你是春娘的儿子阿宇!?"
"但我不认得你啊。"
"也难怪你没有印象,我离村时你还只有九岁呢。"
"(九岁……那时候的事情真不记得了……但他真的是有熊村的村民吗?)"
"我叫张均,是族长的远亲,因为家中变故,所以到有熊村着过一阵子。十多年前的某天……一群商人突然就闯进村子,看见正当壮年的男丁就抓。我走避不及,就给他们抓走了。"
"本来想着死定了,肯定是要去当人牲。後来发现只是来当兵时,还庆幸了好一阵子。"
"唉,十多年就这样过去了,若我有一天能够离开军队,一定要回去看看。不知道有熊村的大家都如何了呢……"
"对啦,我离开之後,是不是还有迁村?"
"嗯,有……"
"都迁到哪儿去啦?你快告诉我。"
"我也出来一阵子了,详细的位置我不清楚。如果我有消息再告诉你吧。(唔……真相,还是别告诉他吧……)"
"这样子啊……若是你有回去,能不能替我捎个话给族长,说我平安就好了。"
"嗯……如果我有再回去的话。"
"若是你有回去,能不能替我捎个话给族长,说我平安就好了。"
"嗯……如果我有再回去的话。"
"十多年前的某天……一群商人突然就闯进村子,看见正当壮年的男丁就抓。我走避不及,就给他们抓走了。"
"究竟他们是如何找到有熊村的呢?我到现在还是不明白……"
"阿宇,可让我等到你了!我还以为你跟同伴一去就不会再回来了呢!"
"我也不知道为什麽我会出现在这里……"
"上次让你帮我带给叔叔的话带到了吗?他有什麽回应?"
"不,我还没回去。你别急,若有回村会帮你说的。"
"那麽就拜托你了……啊啊,前几日发了军饷,替我带些给叔叔吧,大家的日子估计都挺苦的……左右我在军中也用不着这些。"
"但是我不一定短时间内会回去啊……"
"没事儿,总是比我有机会能回去嘛!"
"……(好重的罪恶感……但若是跟他说有熊村已经……不,还是少一个人知道吧。)"
"得到贝"
"若是一时半刻没办法回去,把这些钱当成盘缠也没关系。同乡嘛!大家出来总是彼此照应照应。"
"……我明白了。"
"你们看见阿宇了吗?我记得……他不是跟你们走在一起?若是看见他,麻烦替我转告他,说我有话想跟他讲。"
"离乡十多年,能碰上同样是有熊村出来的人,让我生活突然又充满了光明。就跟此地的旧地名一样啊。"
"这位兄弟,你怎麽看起来好像在哪儿见过……"
"嗯……不可能,一定只是巧合罢了。"
"跟你们走在一起的小兄弟好面熟,似乎在哪里见过……"
"唉,天下这麽大,怎麽可能有如此巧合?一定是我认错了吧。"
"嘿!阿宇!看到你回来真令人开心!是不是有什麽新的消息要告诉我?"
"没……没有。"
"是吗……"
"……"
"没事没事,我也是太心急了点,离上次见面还没几日,怎麽可能就从有熊村来回呢。"
"张大哥,其实……"
"怎麽了?有什麽话就直说呀!还怕我怎地?"
"(不行……我说不出口!不管是青梅、阿娘、族长或是其他村民,都……)"
"没……没事。我应该最近就会回一趟有熊村,到时候再把你上次交给我的贝币带给他们。"
"那就麻烦阿宇啦!没事也记得多来曲蒙聊聊!"
"就麻烦阿宇啦!没事也记得多来曲蒙聊聊!"
"本来会来到这儿守卫似乎是有特别的任务……但听那些军官们说已经不需要了,似乎最近就会移动到别的地方增援。"
"不知道何时会走呢……"
"本来会来到这儿守卫似乎是有特别的任务……但听那些军官们说已经不需要了,似乎最近就会移动到别的地方增援。"
"不知道何时会走呢……"
"大概昨天傍晚时分,突然一道命令叫我们立刻到这边来守卫。"
"好累啊……连着让我站三天的夜哨,站完马不停蹄地赶来,我站着都能睡了。"
"是师父的意思吗?真是辛苦了。"
"职责所在!只要甘盘大人一声令下,就算是赴汤蹈火,我们士兵也不应该有任何一丝怨言!"
"呵,如此甚好。"
"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王族的荣耀!"
"喔?王族的荣耀是什麽?我倒想听听。"
"就是商王啊。商王可是天地间至高无上的存在,能够代替神只进行一切赏善罚恶之事。我加入军队,就是为了要对商王尽忠!"
"说得好。我商国勇士要是人人都如你这般,何患不平?"
"只盼我能早点为大商建功立业,不要老是待在这种地方!"
"商王可是天地间至高无上的存在,能够代替神只进行一切赏善罚恶之事。我加入军队,就是为了要对商王尽忠!"
"呼哈~来到这边也有好一阵子了,没什麽需要守备的嘛……"
"唷,今天挺悠闲的嘛!"
"是……是王子大人大人!属下怠忽职守,罪该万死,还请王子大人降罪。"
"喔?何罪之有?"
"大……大白天打呵欠,还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
"呵,我不是来监军的,放轻松放轻松!"
"是……是!"
"(此地军务稀松,日子久了,不管是士兵还是武官都懈怠了下来……如此下去,只是徒然浪费军饷……但,为何师父还不将他们调走?嗯……)"
"听……听说东边的一个城镇被羌人给袭击了,要是我能去那里打仗,一定把羌人杀个片甲不留。"
"嗯,作为一个士兵就要常常保持这样的心态啊。"
"谨尊王子大人教诲!"
"听说东边的一个城镇被羌人给袭击了,要是我能去那里打仗,一定把羌人杀个片甲不留。"
"真想睡……"
"听说东边的一个城镇被羌人给袭击了,要是我能去那里打仗,一定把羌人杀个片甲不留。"
"怎麽忽然换了一个人……"
"好不容易没轮到我站夜哨,以为终於可以睡个好觉了。谁知刚躺下就传来一阵轰隆巨响,全部的人都跑到帐外来看,却什麽也没见到。"
"等天一亮,不知道为什麽西南方向就出现了一棵直通天上的大树,怪吓人的。"
"我原本所属的部队,可是一支常胜军。一上了战场,人人都有万夫不当之勇。"
"什麽排兵布阵,我们从来就不玩那一套。只要勇猛杀敌,再厉害的阵法也都会被冲破。"
"可是……恶……到这里之後,好像有点水土不服……呕……"
"呃……别吐我身上啊……"
"吃些清淡的东西吧。"
"唉,军营的伙食哪有得选……呕……"
"你说的不无道理,在人数只有千人左右的战争中,的确排兵布阵的意义不大……但……"
"呕……"
"(我还是换个地方思考这个问题吧。)"
"这位大哥,你不要紧吧?要不先坐着休息一会儿?"
"不……巡逻中随意休息可是犯军法的……一会儿被看到可就……呕……"
"那……多保重吧……"
"恶……打仗之前,我们每个士兵身上都会绑口布袋。你一定想问是做什麽用的吧?很简单,装耳朵。"
"每击杀了一个敌人,我们就会将他们的左耳割下,装进袋子里,回到部队时就以袋子装着多少敌人耳朵来领军功。"
"……那如果是拿长兵器的士兵怎麽办?"
"抽死人的刀割罗!是不方便了点……"
"耳朵?是吗……"
"但这是最快最公平的方法了。要不,怎麽知道谁杀敌多呢?"
"(战阵之事,阿父极少让我插手……此等事情我竟是头一回听说。)"
"这种事情想必您也是知道的吧。"
"呵,这个自然。"
"割人家耳朵,听起来就好痛……不是都说人死之後一段时间内都还是有感觉的吗……"
"呵,小姑娘是没上过战场。到了那惨无人道的地方,这些多余的仁慈都会消磨殆尽的。恶……"
"大哥,想吐的话就别勉强说话啦……"
"好不容易身体习惯了这里的生活,但听说马上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