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里的结界?玄涛戟才会获得力量突然现出人形?)"
"(原来是当年有人,施了封印,压制了我的力量?)"
"(难怪泥沼封印一解开,我就获得了化为人形的能力!)"
"(你……现在是用心音与我对谈?这是也封印解除造成的吗?)"
"(呵,猜吧,担忧吧。总之,离我脱身之日不远了,等我出来,第一个杀了你这个卑劣小人!)"
"(终於……摆脱你那奇异术法的力量,哈哈哈哈——)"
"(沐月神情如此凝重,事情大概到了刻不容缓的地步吧?。)"
"沐月,我们现在出发,兼程赶路,几日内一定能抵达冰峰天湖,取得原形木身,复生化形之人。"
"(原形木身?化形之人?早被颛顼那家伙毁之殆尽!)"
"(正因为如此,我才迟迟无法与季阳相聚,只能四处寻找登天之法……难不成,轩辕後人没把这件事传下来?)"
"(这消息是谷神给的,应该不会有错。此行一定能复生化形之人召出建木,返回华胥,让你与季阳姐姐重逢。)"
"(让我与季阳重逢?你以为,我会再相信你这卑劣小人?)"
"呜咿!"
"(畜牲,滚!)"
"沐月?"
"我没事,出发吧。"
"呜咿?呜咿?"
"阿奇,怎麽了?"
"呜咿……"
"司空大哥,阿奇怎麽了?"
"大概是前几日在夏邑,没给牠太多吃的东西,过於疲累……"
"呜咿……"
"那我们休息一下吧。"
"凤哥哥,沐月姐姐,等等!"
"阿巧,饿了吗?那我们休息一下吧。"
"嗯。"
"不,不是我……这次不是我啊!"
"呜咿?"
"阿巧抱歉,害你被误会。"
"算了,大家习惯是我饿肚子,就当真是我饿肚子了吧……"
"司空大哥,你有没有发现……好像,怪怪的?"
"……"
"不知道又发生了什麽事……"
"(有了!)"
"沐月姐姐。"
"嗯?"
"那个……其实,我想问个问题很久了,到底,天门长什麽模样呀?"
"那是一扇安在天上的门吗?可是怎麽会有门在天上呢,它都不会掉下来吗?"
"天上当然有门,那是一旦开启後,就能通往天界,获得神力的通道。"
"什麽声音?"
"呜咿!呜咿!"
"这声音是……"
"玄涛戟!?"
"出来,别装神弄鬼!"
"你们……听到了?"
"哈哈哈——"
"(它又进步了吗……)"
"沐月,快放下它!它可能又要现身危害你了!"
"不会的,它似乎没了现身的能力。"
"你知道它会说话了?"
"嗯,出地道後,它一直……和我对话。"
"(难怪,这些时候,她比从前还要静默……)"
"我的先祖啊,我这辈子竟然可以看到一把戟说话!"
"呵呵,想听我再多说点吗?"
"你怕我凭神在她身上?不,我已经用不着她了。"
"我知道你……你很想上天是吧?这麽想获得神力吗?呵……"
"神力?我想要的,并不是那种东西。"
"那种东西?不错!你倒有骨气!"
"本来天门人人都能去,谁知後来,因为自私的人们为保有权力,硬是施法把天门与人间相隔,而且丝毫不在意牺牲多少性命……"
"住口。"
"哼哼哼哼,你是怕自己当年做下的事蹟让人知道吗?卑劣小人?"
"我去旁边休息。"
"什麽神力、天之血脉真有那麽重要麽?"
"只要人民生活和乐,那跟谁身上有谁的血脉有什麽关系呢?"
"我们所要证明的对象是谁,是自己,是天,还是百姓呢?"
"我觉得,应该是後者~"
"是不是啊,凤哥哥?"
"……"
"我去看看她。"
"呜咿!"
"司空大哥等等我,我也去!"
"哎……"
"……"
"呜咿……"
"走吧,司空大哥,站在这里,可真就只能「看」呐。"
"呜咿~"
"你们……?"
"嘿嘿,沐月姐姐,司空大哥要来「看」你,我呢,是来「陪」你的。"
"……"
"沐月姐姐,那个戟还在说话吗?"
"嗯。"
"可我怎麽都没听到?"
"呃,他是故意只说给你听的吗?"
"……"
"那戟的嘴巴比凤哥哥坏,沐月姐姐听了不难受吗?"
"无妨,这是我欠他的。"
"欠?为什麽这麽说?"
"哎……"
"……"
"沐月姐姐,其实我还有几个问题想问你,可以吗?"
"嗯。"
"之前,我听凤哥哥提到,那个在异河镇林子里捉走我的恶人曾说,华胥国在天上……"
"沐月姐姐的故乡华胥国,真的在天上吗?"
"……"
"如果你还没打算说,那麽,我们就不问了。"
"唔,那我不问就是了。"
"哎……"
"我只是不想你们涉入太深。"
"很多事,知道得愈少,对你们愈好。那些纷扰,其实不该与你们相干,不该。"
"(可我,为何又让他们跟着我一块?)"
"(为什麽,想到分离我就……)"
"……"
"可是,沐月……"
"对你的事要牵涉多深,这是我们的选择。你无需连同我们选择的结果一同背负。"
"呜咿!"
"嗯嗯,没错!"
"你们为何……"
"因为我已经把沐月姐姐当朋友啦,见朋友有难,还要我不闻不问,这比要我不大吃还难呐!"
"呜咿!"
"嗯。"
"而且,现在知道沐月姐姐不跟我们说那些事情,不是因为不信任我们,讨厌我们,那就好啦~"
"嗯,不是。"
"呼,沐月姐姐,你可终於笑了。"
"那,我刚刚的问题,沐月姐姐你想回答了吗?"
"……"
"阿巧,你……"
"我,我就是好奇嘛,嘿……"
"嗯。华胥国在天际某处……"
"咦?"
"那,沐月姐姐你……是怎麽到地上来的呀?"
"我也不清楚。"
"那,你几岁了啊?"
"啊哈哈……这……这我在问什麽啊我……"
"我的年岁,已经许久不曾算过,於我也已不重要。"
"咦,如果说戟内的魂灵……是共工,那他说和沐月姐姐相识,这样的话不就……"
"呃,咦!?哇……"
"怕吗?"
"呜咿?"
"不重要。"
"嗯……"
"嗯!不重要。"
"司空大哥曾说过……沐月便是沐月。"
"所以,只要沐月姐姐还是沐月姐姐,就算年纪是我的好多倍,也没关系。"
"嗯。"
"对了,沐月姐姐,住在天上的感觉如何?"
"啊?"
"我们祭祀时总是向天祈愿,现在想来,是不是愿望都送到沐月姐姐那边了呢?"
"沐月姐姐,你有听过我的愿望吗?"
"我只是华胥国人,没有这份能力。"
"这样啊……"
"不过,就算沐月姐姐这麽说,我还是觉得你有听到。"
"不然你怎麽会下到人间来,与我们成为朋友,还帮助我们人民面对灾祸呢?"
"……"
"一想到在天上聆听我们祈愿的,都是像沐月姐姐这样温柔的人,我就觉得好开心~"
"温柔?我吗?"
"呜咿~"
"好啦,我先回去凤哥哥那,这里就交给你啦,司空大哥。"
"记住,要用「陪」的,知道吗?"
"阿巧,你回去小心点,别又走丢了。"
"司空大哥……你真罗嗦。"
"……"
"沐月,你之前说族人都不在了,所以在这之前,你都是一个人待在天上?"
"嗯。"
"呜咿……"
"你有没有想过……留在这里,不回去?"
"没有。"
"那里才是我应该待的地方,我没有资格留在这里。"
"呜咿?"
"因为你之前说过的「惩罚」?"
"什麽?"
"没什麽。"
"(一个人……待在天上……)"
"(村子毁去的时候,我一个人在村子里,就算只是片刻的宁静,也好像随时要把我吞到孤寂的深渊里头。)"
"(沐月却一个人留在天上的国都,不知道经过了多少日子……)"
"(她……为何要这麽逞强?)"
"……"
"鸟儿鸟儿水中游……"
"嗯?"
"游过江水游土丘,摔到一处烂泥巴,大蛙看得笑哈哈。"
"呜咿?"
"这是……?好像在哪听过?"
"小时候阿父为我唱的小曲逗我笑,要我打起精神。长大後,我……也经常改编它,想让人打起精神……"
"刚看你心情不好,所以我就改编了这首小曲……"
"原来你在逗我笑?要我打起精神?"
"可是……鸟儿要怎麽水中游?又要怎麽游土丘?"
"咳哼……咳……"
"我、我知道……"
"你好认真,这时候,只要笑就可以了。"
"……"
"司空宇。"
"嗯?"
"谢谢。"
"嗯。"
"(为什麽……要对我好?)"
"(我,值得吗?)"
"(那里……)"
"嗯?"
"凤大哥,阿巧呢?"
"阿巧不是与你们在一起吗?"
"那家伙还真的又走丢了?"
"这是我给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