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剑奇谭二全剧情对话(含删节及夜话支线)30
我不知道,你还纠缠不清,那你到底想怎么样嘛?
禺期:哼……小丫头,你当真什么也不知道?那我问你,我在剑中分明听闻,你是神农座下巫山神女?
阿阮:对呀,我是巫山神女。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禺期:既是上古仙神,那么上古天柱倾塌之事,你可知晓?
阿阮:……我……我不记得了……许多从前的事我都模模糊糊的……
禺期:哼……
禺期:……!
禺期:小姑娘,莫非……哼,什么巫山神女,当真贻笑大方……!
阿阮:你到底在说什么?莫名其妙……
谢衣:……剑灵前辈,既然阿阮姑娘并不知情,可否请你暂退一步,将前因后果细细说来?
乐无异:禺期,我知道你很在意昭明。但要解开谢伯伯百年前西行之谜,这是唯一的线索。
乐无异:等我们查明经过,再商量这剑柄的归属,你看行么?
禺期:……哼!既然昭明愿意留在小姑娘身边,吾怎会擅加勉强?但你们可知,若她带着昭明,有百害而无一利!
夏夷则:……还请前辈明示,于阮姑娘有何妨害?
禺期:嘿……昭明乃是天皇伏羲下令所铸神剑,具大异能,可斩断世间一切灵力流动。
谢衣:斩断灵力流动……?如此,岂非能破尽世间一切法力联结……!
禺期:不错,这正是昭明之力。而这小姑娘——她是灵体,若为昭明所伤,灵力将被打散,恐怕永难复原!
阿阮:你乱说什么?我才不是灵呢,我是巫山神女呀!
禺期:哼!上古仙神之力何其广大,怎是你所能比拟?
夏夷则:……望前辈不吝赐教,若阮姑娘并非神女,那她又是何物化灵?
禺期:吾一介剑灵,如何能够全知万事?若真想知道,何不问她自己?
夏夷则:…………
阿阮:看我做什么?他明明就是在欺负我,你们不要听他的!
禺期:哼哼~小姑娘,替吾收好昭明,若有个闪失,便唯你是问!
乐无异:哎?……这么快就走了?
禺期:小子还有何事?
乐无异:没有没有!……那个,谢谢你,我们一定会保管好昭明的。
禺期:哼,尔等举动言语,吾在剑中亦是一清二楚,量你也不敢造次。
谢衣:…………
谢衣:幸亏剑灵前辈愿意让步。既然如此,阿阮姑娘,你可愿保管捐毒指环?
阿阮:嗯,为了谢衣哥哥,我一定会好好拿着它的。
谢衣:好……那就请你多加小心。
闻人羽:唉,幸好禺期前辈讲道理,不然可就麻烦了。
乐无异:禺期是好人,本来就不会硬抢,没事的。
闻人羽:不,我不是担心这个……我是怕禺期前辈和你生气。
乐无异:……啊?跟我生气也没关系啊,只要不波及你们就好了。
闻人羽:…………
闻人羽:笨蛋。
乐无异:……哈???这、这这是什么道理?
谢衣:……乐公子,闻人姑娘是怕你为难。
乐无异:她才不会!
闻人羽:才不是呢!
谢衣:唉……
乐无异:呃?
乐无异:糟了!外面有脚步声和兵刃碰撞声!
谢衣:地宫内气息浑噩,加之一路匆忙,竟未察觉受人尾随,当真失策。
乐无异:这儿只有一条路,万一他们轰塌穹顶将门堵死,我们想再出去可就难了!
闻人羽:无异你别慌……我们已经熟悉这儿,正适合以静制动、以逸待劳。
闻人羽:再说了,我们也算精锐之师,还怕他们不成?
谢衣:闻人姑娘所言甚是。乐公子,谢伯伯在此,你且宽心。
乐无异:……我又不是害怕……
闻人羽:既然不怕,那敢不敢跟我一起去看看门外是谁?
乐无异:去就去,真以为我胆小?咱们走!
安尼瓦尔:你们这些外来者,竟敢亵渎我捐毒圣地!
谢衣:狼王大驾亲临,我等惶恐。我等因一件要事而前来此地,无意冒犯。
谢衣:狼王既一路尾随而入,自当知晓,我们并未触动金银祭器,更不曾冒犯捐毒神灵。
安尼瓦尔:要不是这样,你以为,你们还能与我说话?刚才只要我下令封门,你们会是什么下场?
闻人羽:狼王威名远播,久仰了。既然只是一场误会,那我们这就离去可好?
乐无异:对啊,我们又没弄坏东西,这就走还不成吗?
马贼甲:首领,有传闻说,战败之后,先王……
安尼瓦尔:当年要不是浑邪作恶,也不会招来灾祸。他是死是活,和咱们无关。
马贼甲:是。
安尼瓦尔:看你长相——你是西域哪一国的?
乐无异:啊?……我是长安来的,干嘛?
安尼瓦尔:…………
安尼瓦尔:他们可以走。你,留下。
闻人羽:这怎么行?!
夏夷则:……!
阿阮:小叶子……!
乐无异:……我没得罪过你吧?为啥要我留下?
闻人羽:狼王究竟意欲何为,不如明示?
安尼瓦尔:女人也配用枪?笑话。
闻人羽:以多欺少,难道就不是笑话?
安尼瓦尔:呵……女人,我纵横西域十年,还从来没遇上敌手!要是急着送死,我倒可以送你一程。
乐无异:你想干什么!有本事冲我来,欺负女孩子,算什么好汉!
安尼瓦尔:说得好。那今天,我就先拿你祭刀!
谢衣:狼王,我等擅入圣地,于情理有亏,各位合该愤懑。
谢衣:只是这位少年乃是在下弟子,中原人视师如父,子不教,父之过。狼王有何指教,在下愿代弟子领受。
闻人羽:谢前辈……!
乐无异:谢伯伯,你何必如此……?
阿阮:谢衣哥哥,你干嘛对他们低声下气?!他们根本打不过我们!
谢衣:万事论理不论强。我们理亏在先,若非万不得已,不可轻易动手——不知狼王意下如何?
安尼瓦尔:哈,有趣!既然你这么护着你徒弟,那就一块留下吧!
阿阮:你……你怎么不讲理呀!
闻人羽:既然狼王不肯让步,那我们也只好冒犯了。
夏夷则:孟章临世,煌煌其威……现。
乐无异:闻人、夷则,等一下,我有事要问他。
乐无异:狼王,我跟你无冤无仇,为什么你就是不肯放我走?
安尼瓦尔:无冤无仇?哈哈哈——
【乐无异:……就因为我来自中原?仅此而已?】
【安尼瓦尔:当然不止。最重要的是——】
安尼瓦尔:小子,你可知道,你身上那柄晗光,乃是我亡父兀火罗的佩剑!
乐无异:你是捐毒将军兀火罗的孩子?!
安尼瓦尔:不错!父亲曾任捐毒国大将,与你们的大军决战城下,并几度打退大将乐绍成的攻势。
安尼瓦尔:然而后来……不知乐绍成使了什么奸计,竟直入大营,斩下父亲首级,并夺去了他的佩剑晗光!
安尼瓦尔:父亲死后,捐毒防线顿时崩溃,你们这才侥幸取胜……哼,当真卑鄙!
乐无异:兀火罗……首级……
安尼瓦尔:你明白了吧?乐绍成是我的杀父仇人——杀父之仇,怎能不报?说,他是你什么人?
乐绍成:当年晗光剑主本是一代英豪,与为父也算惺惺相惜。他穷途之时以此剑自刎,剑上热血乃是为父亲手拭去。
禺期:无事,行近上任剑主葬身之地,晗光有所感应,故而自发悲声。
【乐无异:哎?我爹说起过,好像那人是个大英雄,最后却自刎而死?】
【禺期:……与你无关,莫要多问。】
乐无异:……我爹他……他从未提起……连禺期……也……
安尼瓦尔:果然是乐绍成的儿子。很好!
安尼瓦尔:看在你那位好师父份上,我给你一次机会。来,拔剑。只要你赢了,我就放你们离开西域!
闻人羽:无异你……!
谢衣:闻人姑娘,事关家仇,我们不便插手……且听听无异有何话说。
闻人羽:可是他根本没有战意啊!
夏夷则:……闻人,关心则乱,你我如今也唯有静观其变。
安尼瓦尔:呵,女人,你最好乖乖站着别动,不然我这就让他人头落地。
闻人羽:………………
闻人羽:可恨……!无异,你还不开口么……!
乐无异:……啊,闻人你说什么?
闻人羽:……笨蛋!这时候你居然走神……!
乐无异:抱歉哈,突然想到以前的事了……那个,你别急,等我跟他说完。我没关系的。
安尼瓦尔:哦?小子,你想说什么?
乐无异:我想说,老爹心地其实很好,光在长安他就办了三家育婴堂。
乐无异:每到冬天,他都要命人赶制上千件棉衣,发放给附近的穷人们……他真的不是个坏人。
安尼瓦尔:……我当会说什么,原来只是想为乐绍成辩解脱罪?
乐无异:不,我不是替爹辩解,受命于君、为国效力,他不曾做错什么,又何需我来辩解?
乐无异:我只是觉得,如果他听说你的事,一定也会心下不安。所以,我替他向你道声对不住。
安尼瓦尔:一句对不住,就妄想抹去杀父之仇?真是打得一手好精的算盘哪。
乐无异:不。道义上占理的是你,你要打,我就陪你打。
闻人羽:…………
安尼瓦尔:小子,那个女人说得没错,你毫无战意杀意,根本就不可能会赢。
安尼瓦尔:你还有什么话,不如趁着有气,先交代清楚吧。
乐无异:我是偃师,不是剑士,要杀意干嘛?
安尼瓦尔:偃师?我也听过一些偃术的传闻,你居然是个偃师?好,看来总算不至于太无聊~
乐无异:话先说清楚,我会以偃师的方式战斗,只要我们中任何一方不能再战,就算是分出了胜负。
乐无异:只要我赢了,你就要让我们走。
安尼瓦尔:放心,我狼王从来言出必行。
闻人羽:……无异……
乐无异:闻人你别怕,看你脸都白了。放心,等打完,我请你吃肉!
闻人羽:……好,那我等着。
阿阮:小叶子,要是你输了,我就帮你打他们!
夏夷则:……他惯用左手,刀法与常人不同,你多加小心。
乐无异:放心吧,作为一个偃师,怎么能打不过区区马贼~
乐无异:来吧,请赐教!
安尼瓦尔:好,爽快!
安尼瓦尔:啧,这就是你的全力?下一招,我就会抹断你的脖子!
乐无异:下一招?你先想办法应付这一招吧!拨云见日!
乐无异:嘿——出来!
安尼瓦尔:——!!
马贼乙:混账小子,你竟敢使诈!这局不算!
安尼瓦尔:住口!
安尼瓦尔:……“以偃师的方式”……你刚才故意示弱,是为了布下机关?
乐无异:那当然。我一直左躲右闪,并不仅仅是因为不想和你硬拼。
安尼瓦尔:哼……果然狡猾。
乐无异:说我狡猾也没错。论武艺,我不如你——别说我,就连闻人也不过和你差不多。
乐无异:但论输赢,是我赢了。堂堂西域狼王,总不会言而无信吧?
安尼瓦尔:我输了。你们走吧。
乐无异:各位,我赢了!
阿阮:哈,我就知道小叶子会赢!
闻人羽:咦,无异,你的东西掉了!
乐无异:啊?糟糕,什么时候掉出来的?
安尼瓦尔:……你说什么?!
乐无异:我说什么时候掉出——啊——?!
乐无异:………………
安尼瓦尔:………………
乐无异:……这是我亲娘留给我的。你怎么也有一个?
安尼瓦尔:……你高鼻深目,似具胡人血统……?
乐无异:这个,我亲娘是胡人,不过她生下我就过世了……
安尼瓦尔:你今年多大?
乐无异:……你干嘛问这个?
阿阮:那个人好奇怪,怎么一直在问小叶子不相干的呀?
闻人羽:……我、我总觉得……好像要出大事了…………
安尼瓦尔:…………
安尼瓦尔:你将满十八岁,左肩胛下有一块铜钱形褐色胎记,对是不对?
乐无异:——!
乐无异:你怎么知道?!
安尼瓦尔:难道你从来不曾好奇,这上面写着什么?
乐无异:………………
安尼瓦尔:这上面写的是已近失传的捐毒语,吉祥安康。
安尼瓦尔:你那个,是富贵绵长。
乐无异:富贵……绵长…………
乐无异: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和我有一样的信物,而且知道上面写了什么?!
安尼瓦尔:感谢上天,让我输了这场决斗。至于我的——不,你的身份——
安尼瓦尔:你,是捐毒大将兀火罗之子,也就是——我的弟弟。
乐无异:你说什么……?我怎么可能是你弟弟,我爹明明是……!
安尼瓦尔:怎么?为何你说不出那人的名字?
【安尼瓦尔:你其实已经开始怀疑,也许他并不是你的亲生父亲……我说错没有?】
乐无异:……不,不,不……这不可能……
安尼瓦尔:铁证如山,还在否认!你该不会是贪恋那人给你的荣华富贵,不肯承认你的捐毒血统吧?
乐无异:不……这不可能……如果这是真的,为什么连禺期也……
安尼瓦尔:蠢货,乐绍成略施奸计,就让你蒙了心!
乐无异:你住口!你怎么说我都行,但不要中伤我爹!他宽厚善良,绝对不会——
安尼瓦尔:呵!宽厚善良?!
安尼瓦尔:他要是宽厚善良,那为什么不堂堂正正与父亲决战,而用奸计刺杀?当年捐毒又为什么会一夜之间鸡犬不留?!
安尼瓦尔:天下孤儿那么多,他为什么偏要收养你?难道他就没想过,要是你身份暴露,会发生什么?
乐无异:那又怎么样?不用你来指手画脚!
安尼瓦尔:他养你,是因为他没能打败父亲!——要是堂堂兀火罗之子,却被杀父之敌抚养长大,那有多么可笑!
乐无异:你胡说!老爹不可能这样对我!
安尼瓦尔:如今真相大白,你还口口声声这么叫他!要是父亲地下有灵,一定死不瞑目!
乐无异:住口!
闻人羽:你够了没?!
安尼瓦尔:我们兄弟叙旧,与他人无关。女人,退下!
闻人羽:……我不管你们到底有什么旧可叙……
闻人羽:但无异是我的同伴,既然他说了不想听,那无论我还是夷则,都不会坐视任何人强迫他听下去。
安尼瓦尔:…………
安尼瓦尔:有趣,有趣!我听说中原女人扭捏娇弱,没用得很。女人,你,不错!
闻人羽:不敢当。
闻人羽:无异,你……你先把剑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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