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 2谈工作:愿意尝试当导演 “我的初衷并不是为了出名”
记者:您是中戏导演系毕业的,现在更多活跃在演员工作中,当初为什么没有选择做导演呢?今后会尝试回归导演工作吗?
张鲁一:对,我是学导演的,因为没有人愿意让我做导演,所以我就只能演戏了。如果以后有人愿意让我做导演的话,而且我也具备这个能力的话,我可以去尝试导演的工作。
记者:说到导演,你觉得你现在具备做导演的事例了么?平时拍戏中会让自己多一份导演的心思在剧组么?
张鲁一:其实学导演对我拍戏其实是有很大帮助的,因为刚拍戏的时候我会不自觉地站在一个导演的角度去思考这个人物、这个剧本还有每一场戏,因为我觉得有了这种全局观会对细节的处理会更好
记者:您是导演系毕业,在拍戏过程中会加入很多自己的想法吗?这部戏里有没有?目前有没有拍摄影视剧的打算?拍的话会拍摄什么类型?
张鲁一:每部戏都是演员的创造,不同的演员演出不同的角色,所以是这样的,一定会有自己的想法加入的。有没有拍摄的打算?不是有打算,是现在还正在拍,在横店拍。
记者:有网友发现你在《红色》最后与田丹见面那场戏中穿的绿色毛衣在《娘要嫁人》发布会上也穿过,这是你自己的衣服吧,为什么当时选了这件衣服?
张鲁一:真的,我觉得你们比我更福尔摩斯和柯南,任何蛛丝马迹都逃不过你们的眼睛。之所以选这件衣服,是因为我觉得这个颜色是温暖的,另外它是粗的棒针织的毛衣,蛮符合那个年代的味道和感觉的,会让这个角色显得也很温暖,所以我就选了它。
记者:你是经常会把自己的衣服穿到戏里吗?这是否说明你的审美很古典呢?
张鲁一:我觉得每一个演员对于角色都有它自己的理解,《红色》这部戏里所有的衣服都是我自己去搭配的,包括长衫我也是专门定做棉的长衫,还有其他所有的这些衣服。我觉得我自己穿上这个衣服会更舒服,让自己更有感觉,更像这个人物。
记者:《上海一家人》之后很少再能看到细腻的抗战时期上海人的弄堂生活了,穿越时代生活其中,是种什么感觉?你怎么理解那个时代的上海人?跟现在有什么不同?
张鲁一:最重要的我想讲的可能是,我在体味那个时代的时候少了几分喧扰和浮华,多了几分质朴和宁静。可能这个是我很喜欢的,其实也是我们这个创作团队都去寻找的一份味道。
记者:为这个职业,你付出最多的是什么?要知道人们往往只能看见光鲜,看不到为此付出的艰辛。
张鲁一:我觉得这个职业和其它职业没有任何的区别,我和其他的人也没有任何的区别,我们都只不过是做一份工作,大家都在每个人的工作里面付出。你作为记者,你也在付出很多你的东西,只不过是我们会让人家看到的更多,所以在我心里都是一样的,我没有把它当作特别的事。
记者:有人评价“张鲁一最好的是不张扬,今天的银屏人物都太嚣张了,无论婆婆、妈妈还是丈母娘,离婚的、结婚的还是分房分钱的。太难得有这样一个静静的人”,你觉得准确吗?
张鲁一:关于这个对我的评价,我真的很喜欢,我希望一直在你们的心里可以是这样的一个人,我会努力地去做。
记者:你演过很多话剧,也拍过一些电视剧,但是说实话,在大众心目中,你并不算一个特别知名的演员,有过着急的时候吗?看到自己的同学或者朋友已经有了很高的知名度或者很高的片酬。
张鲁一:我从来没着急过,因为我心里边的目标是要做自己喜欢的事情,自己喜欢的作品,所以我的初衷并不是出名。
记者:你未出名之前的际遇?
张鲁一:不出名之前的际遇是什么意思,是问我不出名之前干什么吗,我现在也没出名,我怎么回答呢。
记者:这个角色已经火了啊。
张鲁一:角色火好啊,我特别希望这个角色大家喜欢,能够深入人心。但是我更希望我的生活是还和以前一样安静.
记者:每个演员在演艺圈里都有自己的生存之道和定位,你平日里不刷微博,不造绯闻,你觉得自己的生存之道是什么?为什么会有越来越多的导演和好剧本找到你?
张鲁一:我平时靠的是做对得起自己的事情,做自己喜欢的作品,其实就是这么简单的,剩下的东西我从来没有去主动寻找或者去追求过。可能有那么多导演来找我,也是他们想找一个可以踏踏实实、安安静静、认认真真演戏的演员,而不想找一个有太多其它杂念或者复杂的不入心,有可能吧,我不知道。
记者:能透露点现在在拍什么戏吗?演的是什么角色?
张鲁一:我现在在拍的戏是高希希导演的戏,我演这个戏男主角叫陈秋实,戏的名字叫《马上天下》,是《历史的天空》作者徐贵祥老师的另一本小说。这个角色是一个儒将,不像是平常我们看到的武将,更多也是靠智慧去打仗的人。
PART 3谈自己:生活中的聆听者 “80后的人 70后的心态 60后的面相”
记者:我发现你在面对媒体的时候不是非常的善谈,是对今天的采访形式觉得不适应还是没有找到一个让自己更舒服的面对媒体的方式?因为你私下还是蛮逗比且能说的。
张鲁一:其实这真的不是你们的问题,是我自己的性格,可能我这种对你们的害羞和紧张会一直都保持下去,因为我是真的会紧张。我更喜欢自己不太被人关注到,然后只是用自己的作品和观众交流,还有对话。还有一个原因,因为私下里是生活吧,可能接受采访还属于工作,所以还是不太一样的,会紧张的。
记者:可以透露你是80后还是70后吗?
张鲁一:我实际年龄当然是80后,可能心态有点像70后,长得有点像60后吧,所以他们会让我演很多比我年龄要年长的角色。
记者:真实年龄透露一下吧?
张鲁一:我们这个不是相亲节目,真实年龄上网能查着,没有那么重要吧。
记者:工作之余有什么兴趣爱好?
张鲁一:工作之余,我更喜欢的就是和朋友聊天,尤其是和比我要优秀、比我要年长的朋友去聊天。有的时候我在旁边听他们聊天,我觉得对我都是一种学习,受益匪浅。
记者:听你的声音,果然是个聊天的好伙伴。
张鲁一:其实我在聊天中更愿意的是倾听,我不太愿意发言,也不太会发言。
记者:你在生活中喜不喜欢探案的书和影视作品,都看过哪些?喜不喜欢一边看一边找凶手?
张鲁一:悬疑的书当然好看,因为它的情节如果写得好的话会很吸引人。比如说福尔摩斯的小说也都看过,斯蒂芬·金的小说我也很喜欢看,包括日本的小说,小说家叫什么,我忘记了,也是专门写悬疑的,写过《假面饭店》之类的。
记者:东野圭吾?
张鲁一:是的,看来你也是他的读者。
记者:你在演员里算是学历比较高的了,北大的MFA对吧?这也是你身上有文艺青年气质的原因么?
张鲁一:我身上的气息和气质可能都在不同的地方会有不同的样子吧,就像大家都是一样的,不同的场合、不同的环境面对不同人的时候都会表现出不同的一面。我认为演员很重要的是要有文化、有修养、有素质,所以我会一直追求的,并不是说非要去北大或者学校学习。我在生活中都会向身体任何,我觉得优秀的人学习。
记者:剧中的徐天是个高智商的天才,生活当中接触过这种某一方面特别强的天才吗?你在哪方面有异于常人的天赋吗?
张鲁一:天才生活中的人,其实身边都会有很多,只不过我们能接触到的更多是演员,有很多演员是很有天分的,而且这个我觉得也是演员最重要的,所以他们在这方面我觉得都算是天才,但是我就是一个很普通、很平凡的人。
记者:你在大戏看北京的节目里小提琴拉得挺好,是在什么时候学的?
张鲁一:小提琴是从小家里人让我去学的,因为他们希望我有一点音乐上面的修养,当时买不起钢琴,所以就选择了小提琴,从5岁的时候学到了16岁。都是父母每周风雨无阻的陪着我去学琴,就是这样。但是从16岁到现在基本上已经很少去摸它了,所以在节目里面也纯属是赶鸭子上架献丑。
PART4 谈合作 “姐弟恋”源于“自来旧” 喜欢有智慧的女人
记者:之前采访陶虹,她说在和你合作的过程中觉得你成长了不少,并从你身上学习到很多东西。相对的,你对和陶虹的合作如何评价?
张鲁一:陶姐是一个有智慧的女人,从之前几年前的合作到今天都是这样。
记者:你其实跟好多比你年龄大的女演员合作过,闫妮啊、蒋雯丽啊、陶虹啊,你觉得为什么会被安排如此多姐弟恋?能评价一下每一位女演员么?
张鲁一:其实可能是因为我长得长相的原因吧,属于那种比较自来旧的,然后从中学、高中、大学的时候长得基本上就这样子,到现在也没怎么变。然后谈到姐弟恋,其实我不太肯定这个说法,因为其实我们演的都是剧本里面适龄的角色,只是因为生活中演员的年龄会有差距,所以大家可能会有这样的想法,但是在剧本里、戏里是适龄的。
记者:陶虹说在选角色时,她看重的是你,因为新面孔更像剧中的这个小人物,这种搭档的肯定是不是给你带来了很多创作动力?她的肯定对你来说意味着什么?
张鲁一:确实在角色的挑选上,陶姐是投了我一票,所以为此我很感谢她。
记者:相对大家对你的肯定,网上有些观众觉得陶虹有些装嫩,还是怯生生小姑娘样子,对此你怎么看?
张鲁一:至于说陶姐演小姑娘这个事,我觉得有我这么一张自来旧的脸在旁边衬着,哪还显得出来她年纪大,是吧?
记者:谈谈蒋雯丽吧。听说有过绯闻。
张鲁一:这你是听谁说的,我去年刚跟顾长卫导演新合作了一部戏,我们大家在一起都很开心。
记者:再说说亦师亦友的蒋雯丽吧,她对你有什么影响和指引?
张鲁一:今年刚和顾长卫导演合作完一个导演,最近可能刚刚基本上剪完了,雯丽姐也看过样片之后,跟我说,我在里边的角色塑造还是挺好的。我觉得就是这种平时的鼓励可能给我更多的信心。
记者:你是不是也喜欢性格内敛的女性?只要一个眼神交流就够了。
张鲁一:我喜欢有智慧的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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